不是h巾。
不是任况。
节奏更稳、更重——像官军,又不像。
他闭眼,凭经验判距离:「还有两里。」
他低声:「阿禾,记我话。别乱。看到那鼓旗,就吹三短——谁来都一样。懂?」
阿禾点头,眼泪在脸上乾成灰。
火烧到天。
任况的旗终於出现在东边,黑甲闪光。
林骁一看到,几乎虚脱。
但他同时看到——另一支旗,在任况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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