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泪混杂成新的颜色。
她将自己一寸寸拆开,再拼回去,骨缝间渗出的不再是温柔,而是决绝的冷意。
当初那个十五岁、写着干净诗句的少女,终于在废墟中开出黑莲花,不再祈求被理解,只愿以美与残酷并存的姿态,让世人记住她的名字。
邢斓想着,胸口忽然发紧。
那样的她,美得让人心疼,也让人害怕。
他多想此刻能将那个女孩拥入怀里,让她的颤抖停在自己掌心里。
可他明白,她早已学会用荆棘筑起自我,任何试图接近的手,终将被划出血痕。
邢暝的心血沸腾,这一刻,他明白:他对冷辞的迷恋,不再只是文字,而是对整个灵魂的渴求,是对那份曾被世界摧残却仍倔强生长的光的佔有。
他低声自语:「所以……你选择藏起来了?」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旋即被狂烈的佔有欲吞没。
「没关係,」他轻轻说,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热度,「这次,我会找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