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闻,彦如怎麽了。”萧和婉一进门就焦急地问道。

        她的视线随即落在了旁边的柳如烟身上,尽管对方泪痕未乾,却依旧难掩那份美若天仙的风华。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主动打招呼:“请问姑娘怎麽称呼。”

        柳如烟乍一听闻“姑娘”二字,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她敛了敛心神,回答道:“我是彦如的母亲,柳如烟。您好,夫人。”

        此时,苏清宴的儿子石云承也挤上前来,急切地问道:“爹,彦如师姐怎麽了?她怎麽会忽然晕倒,她去辽国这一趟怎麽会变成这样子?”

        萧和婉打量着柳如烟,又看了看自己丈夫,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有话要说,但自己和儿子在这里显然不便。她当即做出决定,对儿子说道:“承儿,跟娘出去,让你爹和彦如的娘把去辽国发生的事情说清楚。”

        “娘,我有话要和师姐她娘说。”石云承却有些不情愿。

        萧和婉板起脸:“有什麽话,也要等你爹和彦如的娘商量完怎麽救人再说啊!跟娘出去。”

        石云承不敢违逆母亲,只能低着头,无奈地跟着萧和婉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二十多年的岁月横亘在两人之间,有千言万语,此刻却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牀榻上昏睡的陈彦如身上。爲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苏清宴开口了,他选择了一个最直接也最意外的问题:

        “刚刚我爲如儿把脉,她有身孕了,这是怎麽回事。”

        柳如烟闻言,整个人都懵了,她被问得是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我不知道啊,她……她没有告诉你吗?”

        苏清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唉。”他的叹息里充满了疲惫与无奈,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屋子。柳如烟见状,也默默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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