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仁慈。是克制。”他问。陈述的语调。
“嗯。仁慈是‘我放过你’,克制是…‘我尊重你’。”
周以翮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山风穿过这片寂静。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水壶拧开递给她,掌心稳稳托住壶底。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回答:有些真相不需要解剖。
存在即是全部意义。
他们在一片开阔的岩顶休息,俯瞰下方绵延的植海。利筝靠着他,接受他身T传来的、因为运动而显得格外蓬B0的热力,以及那种令人安心的稳定。
她轻声说:“b在病房里拉伸舒服多了。”
周以翮低头,吻随之落下。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它带有明确的挑逗和引诱。他的手在她腰侧收紧,唇舌纠缠间尽是暧昧的暗示。
利筝被他撩拨得心跳失衡,气息不稳地抓住他的衣襟。周以翮却在此刻停了下来,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深邃,语气带点戏谑:“野外环境复杂,不利于C作。”
利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故意的!一GU又羞又恼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气得用手捶他肩膀,又去掐他的腰,“周以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