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利筝别开脸,没说话。
周以翮也不追问。他拉起利筝的手腕,用那卷医用绷带缠绕,绕过扶手,将她的手臂固定好。接着,他又去缠上她的脖颈,在椅背交叉,再绕回来,收紧。
利筝的呼x1立刻受阻,颈部血管被压迫后,脸颊开始涨红。
“行程几天?”
“……计划是五天四夜。”
周以翮停了会儿。他似乎在思考,那绷带卷在他手里,洁白,柔软。可不知怎的,利筝想起那些维多利亚时代疯人院的约束衣,或是更早时候,修道院里用以惩戒的苦行带。
这些联想让她脖子上的皮肤开始发麻,好像那些画面正顺着绷带往她身T里爬。明明只是棉纱,却觉得又糙又刺。
她扭了下脖子,想躲开这种联想。失败了。
周以翮看见了她的难受。他没有安抚,只是垂眼看她,然后——
毫无修饰地,他问:“你和贺戎的xa,通常是谁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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