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翮。”利筝脸上的笑意没了,透出真切的烦躁,“解开。我不喜欢这样。”
周以翮的眼皮懒懒掀起,看了她一会儿,反问:“是吗?”
利筝不理。周以翮更不用说话了。他在等利筝自己想明白,或者等她自己说出那个答案。
利筝和他对视了几秒,那躁意更强烈了。她带点认输的意思:“你要怎样才肯解开?”
“我不知道。”周以翮回答得很快,像她一样诚实,“我更不知道,该怎么消化由你而起的这些情绪。”
邪火从四肢乱窜进她的x口。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不是件容易事。
像下最后通牒,利筝说:“把我松开。”
周以翮依旧没有动。
那火“轰”地烧到顶点,携破罐破摔的言语:“你说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些情绪。那你以前呢?”
“那些被你记录下来,存在云端的情绪和画面——你又是怎么消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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