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可能不够美好,也算不上高尚,但它们有生命力,真实、砸不碎。

        能这么g脆地把她从旁观位拉下来,让她心甘情愿一起直面的人——

        她目前只遇到周以翮一个。

        这个人手里握着手术刀,在手术台上切开头颅,看那些产生“Ai”、“道德”和“痛苦”的神经元如何工作。

        他太清楚了。清楚人的Ai恨多么依赖那几克脆弱的组织,善恶也是。

        他那些哲学书大概也没白读。读到后来,或许让他找到了一个支点,也让他想明白了冲动的形状、强度与时限。

        所以,他刚才的鲁莽才显得认真。

        不,不只是刚才。

        利筝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关系轻松了些。

        “饿不饿?”利筝先开口,语气自然许多:“我回来时在路口那家鱼店买了鳕鱼。”

        “为什么是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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