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绿眼珠在贺戎和利筝之间转了一圈,手指从烟盒里cH0U出一支烟,在盒沿磕两下,并不点燃。
“我听说,”他声调不高,带喉音:“最近经手罗马尼亚线的人,东西在法兰克福总是被扣得很久。”
贺戎点了点头,“海关最近换了新设备,效率确实提高了。如果是标注易碎品的箱子,他们会更谨慎。”
“谨慎是美德。”叶夫根尼终于点燃了烟,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那么,你们想找的……”
“一个名字。”贺戎说。
叶夫根尼cH0U了几口烟,看了看旁边的利筝,皱了下眉,好像嫌nV人在场麻烦。他转回看贺戎,语速快了点:“利吉耶里。”
贺戎等他说下去。
“人Si了,三个月前。”叶夫根尼弹掉烟灰,“他手里有批货不见了。不是普通东西,是几件从纪念型场所流出的。”
“货现在在谁手上?”
“利吉耶里的老搭档那儿。”叶夫根尼又cH0U了口烟,“但这人现在联系不上了。最后出现在一个废弃的疗养院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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