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打个电话。打给那个此刻也许正在书房对着病例皱眉,也许在泡一杯过分严谨的茶的男人。
告诉他,她的追索要提前结束了。
用最热闹、或许也是最危险的方式。
然后,听听他的反应。
她拿起手机,没犹豫,拨通了周以翮的号码。
响到第三声,接通了。
“利筝。”他喊她的名字。
“刚和贺戎敲定一些事。”利筝走回桌边,“关于在明斯克……遇到了点麻烦,对方下手很急。所以,计划要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她能想象他此刻的样子——可能停下了手里的笔,注意力完全集中过来。
“有多急?”他问,语速稍快了点。
“急到动了枪。”利筝说得直接,没有粉饰,“我和贺戎都没大事,擦伤。对方Si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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