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翮不知不觉坐直了身T。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来——是骄傲,但很沉,沉得底下压着越来越明确的不安。
她说得b他预想的还要直接,还要不留余地。几乎没按她之前发的那份稿子来,几个关键的名字被直接点明。
当那张以“卢塞恩基金会”为核心的网络图出现时,周以翮朝屏幕凑近了些。
他盯着那个基金会的名字,蹙起了眉。
一个男人的脸闯进脑里:眼皮微垂,嘴角永远挂着杜兴式微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舞台上。优雅,但令人不适。
周以翮端起水杯想喝一口,却发现杯里空了。
之后的时间像被拉长再攥紧。随着利筝一项一项抛出证据,他的担忧越来越重。
她每接近一个更核心的指控,他的神经就绷紧一分。
她越冷静,他越不安。
理智上,他知道快结束了,快安全了;但直觉不这么说。他的恐惧正随着她每句话的落地而累积。
直到她最后一句发言结束,直到媒T提出问题,周以翮悬起的心才往下落了半分,可紧接着又提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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