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此正常,正常得残忍。
电话通了。
他的音调b平时更控制:“请启动最高级别预案。现在。地点明斯克官方新闻中心大楼,枪击伤,左肩近心端,出血活跃。伤员利筝,nVX,血型,无已知药物过敏史,无重大既往病史。我会把她的基础医疗档案发给你。请立刻协调当地最好的创伤团队。同时准备跨国医疗转运通道,目的地评估为苏黎世大学医院或你推荐的中心。”
“对,这类伤最怕的是在稳定后的六小时里突然恶化。中间情况下,明斯克能救她的命,但不一定救得了她的肩、她的臂丛神经,或她未来的生活。”
“请确保转运通道随时都能打开。”
电话挂断后,周以翮立刻拨了第二个号码。
三声,四声,五声。就在他手握成拳时,电话被接通了。
对方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确认。
“我是周以翮。”他先报了名字,“马格先生给了我您的联系方式。他说,在极端情况下您或许能提供帮助。”
“请陈述情况,马格先生的朋友。”
周以翮通着话,人已经回到电脑前快速调取利筝的医疗档案,准备发送给第一个联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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