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翮垂下眼,棉签在指间啪地断成两截。他摘掉眼镜扔在中控台,重重按了按眉心,试图将那些因“喜欢、铁链和重力”而自动浮现的影像驱开。冷静和怒意在他T内搏杀,最终形式是颈侧一道凸起的青筋。

        利筝看着那道青筋,唇边那点勉强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一点点消散了。

        “好了……”她语气松下去:“就是些高空游戏。”

        “多高。”

        “记不清了。”

        车厢陷入沉默。静到能听见她每次x1气时的尾音。

        他目光落在利筝护住肋侧的手上,所有想问的话都堵在喉间。

        他重新戴回眼镜,在导航屏上快速划过三次,选定一条最优路径——避开施工路段与减速带,以平稳为首要条件。

        发动引擎时,他右手轻覆上她的。

        “许澄,”他忽然开口,话题跳转:“她律所负责洛朗名下基金会的合并案。”

        “她NN半年前的脑g肿瘤,是我主刀。”他陈述,不带感情:“我请她帮我这个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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