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起来气sE不错,b在明斯克新闻中心时好多了。”他继续说,“当然,那时的您也别有另种光彩——站在聚光灯下,像一只明知前方是无数尖刃,却依然全力撞上去的小鸟。很美。”

        “谢谢。”这个回合,利筝礼貌地弯了弯嘴角,“能得到您的美学认可,是我的荣幸。”

        她的平静让洛朗更感兴趣了。然而驻足又是无趣的,于是他开始探索这个康复室。

        他走到窗边,看外面的湖景。

        “这里的冬天b东欧平原温柔许多,适合养伤。”他背对着利筝,怀念地:“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那种冷。”

        洛朗像是感到无b满足。他叹了叹,沉入回忆般地柔声念诵:

        “‘那时我已身临其境,而如今把所见景象写入诗句也仍感r0U跳心惊。’”

        他回转身盯着利筝:“您知道我在说哪一段吗,利筝小姐?”

        幸或不幸;她知道,而且肋骨处传来一阵阵幻痛——由但丁带来的:《神曲·地狱篇》,第三十四歌。犹大环。犹大。

        整部《神曲》中最黑暗、最极致的一幕。

        “略知一二。”

        洛朗开心地笑了笑:“我最喜欢的是但丁对‘惩罚’的构思。您看,犹大被置于地狱第九圈,封在永恒的寒冰里,被撒旦永恒啃噬。但最JiNg妙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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