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么在您看来,判断一项文明成果是否值得投入资源去保护的标准,应该是什么?”
他问得虚心。
&记者感到自己正在被认真对待,这使她有些振奋:“应该是它所惠及的人群广度。它应该接受广泛的公众审视,看能否与当代议题——b如X别平等、生态意识、科技1UN1I——产生对话和启示。”
洛朗耐心地追问:“那么,具T到C作层面呢?”
“可以举办公开论坛,邀请多元背景的人参与讨论,发布问卷……”
“问卷设计由谁来完成?”洛朗温和地继续,“问题如何确保不带有引导X?不同教育背景、文化语境的人,对同件事物的理解可能存在天壤之别。我们是否要为他们先提供不同程度的艺术史和哲学熏陶,以确保评估的公平?这其中的时间和经济成本,应如何承担?”
&记者试图提到她所搜集的大众的感受:
“具T方法可以慢慢探索;理念可以先行转变。有声音指出,你们这个领域孤芳自赏、门槛虚无;自己制定规则,自己评判价值。您认为这是一种自说自话吗?”
“当然,当然。”洛朗立刻安抚般地点头。他在关键处赞同:“一个东西的价值,或许更好是建立在大众能看懂的基础上。而艺术,尤其是那些需要背景知识才能理解的古典艺术,实在是一场又一场的自我陶醉。”
他为之道歉:“作为从业者,我必须承认,有时我的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与更广阔世界的连接。这是我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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