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眼,让利筝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什么奇异之景,就是他平时看她的样子,温和的、专注的,带一点询问的意思。
她预感接下来的某天,会梦到这双眼睛,以各种形式。但或许最应景,还该是请达利一同来入梦,用他荒诞怪异的想象力,用这双眼睛层层叠叠地框住她。
“周以翮,”她咽下草莓,说,“我想把你的眼睛吃了。”
周以翮从牌里cH0U出一张黑桃A,轻轻放在她膝头。
“这是心形瓣。”他说,嘴角有淡淡的笑,“根据对视时瞳孔放大的生理反应,你现在想吃的,恐怕不是我的眼睛。”
利筝随即笑出声来。笑声撞进他怀里,暖的,挠人的。
电影正放到nV医生在治疗室,听nV病人说:“我憎恨男人,我厌恶他们……你的心理分析真是一文不值。噢!”
&病人转身扑进男医生的怀里,“……nV人真使我受不了。”
利筝又抓了几颗草莓,粗鲁地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
“我常常会想起地下室里那个人。”
周以翮在理扑克牌,没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