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说破。
却有些什麽,不一样了。
犹如薄雾被人划开,下一瞬就又重新聚拢,朦胧依旧,却悄然改变了流向。
似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安定,或者,营造出无事发生的「正常」。
裴千睦刻意收敛了偏执的情绪。
就连为裴又春上药时,手法都轻柔而妥贴。
她的肌肤上散布着点点红印,像是落梅,为雪地缀上了春痕。
裴千睦拉下裴又春丝质睡裙的肩带,以带有薄茧的指腹,沾了药膏,擦过她微肿的。
绵软的轻哼自她张合的唇瓣间传出,原本澄澈的眸子也氤氲了水雾。
「唔嗯??」
先前被吮咬过度的部位,轻微破了皮,触及时微微发疼,却又带出更深的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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