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厚重的隔音门在这时候被推开。

        近冬的夜晚很冷,周望进来时身上裹着寒气,蓝牙耳机挂了单边,还在通话。

        “知道了,好,再说。”他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表情很差,穿得也很随意,一件黑sE的飞行夹克,拉链只拉了一半,估计是刚从哪个现场收队就直接赶过来。

        挂了电话,周望随手将飞行夹克脱下,g脆地搭在就近的沙发背,表情终于稍微好了点。

        他目不斜视地找到沙发大马金刀地一坐,看到林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回来了。”

        轻描淡写,像是之前的龃龉全都消失不见,电话里粗暴到“”互飞的争吵从未发生,全都随着马尔代夫的海水蒸发。

        林牧笑了笑,主动从吧台起身,坐过去:“那可不,再不回来,手机都要被打爆了。”

        周望哼笑一声,不予评价。

        这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模式,心照不宣,林牧习以为常。

        更何况这对周望而言已经算低头了。

        每当谁也说服不了谁时,周望意外是先退一步的那个人。他的态度就是我不道歉,你别狡辩,这事姑且过去了——至少表面上,我不跟你吵,你也别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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