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很容易哭,虽然从不诉说委屈,但眼眶说红就红。

        姜渺平静地摇了摇头,声音被夜风吹得有些散,但意思很清楚:“之前哭过了。”

        所以不会再哭了。不会再为了你哭。

        林牧轻而易举地读懂这句潜台词:“你这个态度……挺少见。”

        “你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他回过身,手肘反靠在栏杆,是个对男人而言更放松,也更意味他想掌握主导的姿势,“道歉?还是说,就是最常见的那种,想让前任看看‘没有你我过得更好’的心态?”

        想想,为他要Si要活还割腕的nV人现在投入他好兄弟的怀抱,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林牧弯着眼:“渺渺,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为什么非要是周望?”

        别人就可以吗?

        她咀嚼着这句话,目光清正地对上林牧的视线,半晌,如同陈述那般轻声:“没有非要。”

        “只是,喜欢上了的话,也没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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