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这些天以来,除了上朝,几乎都在御书房渡过,对着那堆奏摺从早看到深夜,实在顶不住了,就伏在桌案上睡。
其实真正要处理的事务并无那麽多,只是顾恒下令,能进朝堂的大臣每人每天都要上奏一事,无论事无大小。
曹公公知道,这不过是陛下为了麻醉自己,没事找事罢了。毕竟埋头苦g去做一件事,别的事情便自然会无暇顾及。
包括他内心对谢凝的那份情感。
「老奴今日前来可是瞒着陛下的。」
「为何?」
「凝妃有何需要,可尽管跟老奴说,老奴马上命人去准备。」
「就这?」谢凝缓缓阖上双眸。近日来谢凝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无人理会,除了一日三餐和生理需要,几乎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曹公公此次前来,不会就为了这事吧?」
曹公公忧心道:「陛下近来常废寝忘餐......」
谢凝轻笑一声,打断道:「这又与我何g?曹公公莫不是为他忧心,故此前来希望我能向他服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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