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换了个姿势,像把耳朵靠近一点。
「放远,和放掉,不一样。」牠说。
老人点头。「我知道。放掉,我怕我不再是自己。」
她把指尖轻轻按在纸角,纸便不再微微翘起。「我们不让东西消失,只换地方。」她说,「只是新的地方,常常b原来远,远到要走过好几场雨。」
老人笑了一下,那笑像丝线被拉紧又放松。「她也这样说过。雨停了,要记得走回家。」
笑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她」。他把视线垂下,像把一段光低进衣襟里。
「要付什麽?」他问。
夜墨把尾巴卷起来,轻轻敲了敲木面。「你可以选择最不痛的地方。」
「最不痛?」老人抬眸。
「你以为不痛的那部分。」她补充,语气温和,「等价,但不等同。」
他沉默很久,像在屋内找一块能安放代价的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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