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木匣收起,转身去到那面墙。他并不探问哪一格是他的,只安静地看她行走,步伐像把风铃的声音搁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能记住。
她在第三列偏上的位置停住,钥齿入锁,旋转时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木与金属彼此认出对方的那种贴合。cH0U屉被拉出来一寸,又一寸,里面并不空:一枚白玉,圆润温和,复叶纹隐於其中;同时,cH0U屉底部还伏着一缕看不见的气,若非烛焰稍倾,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她把cH0U屉推向他。
「物在这里,念也在。」她说,「取回它——你会一并拿回那时放下的重量。」
他没有立即伸手。那枚玉佩明明熟悉,掌心却先起了凉意;凉意过後,热度慢慢漫开,彷佛有某种久候的东西从x腔深处探头,问:准备好了吗。
夜墨打了个几乎听不见的呼噜,像在提醒,亦像在陪伴。
他终於抬起手,把玉佩捧起来。玉温不冷,贴在掌心时,指纹里那些乾燥处立刻被润了一层。他把玉佩翻过来,看到背面一小行极细的刻字,刻得拙而珍重——「阿娘平安」。
指尖在那四字上停了一息。他轻轻x1一口气,把玉佩系回腰间,那是它本应待着的位置。
&0U屉里那一缕看不见的气也同时动了,它顺着他的动作往回依附,先在肋下点了一盏灯,又沿着脊背直直往上,最後停在眉间。那GU熟悉的牵引不再是y拉,而是柔韧,恍若一条回家的路在T内亮了灯,从此不需仰赖外物指引。
他把手背在身後,沉了沉肩,确认那条看不见的线已与自己重新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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