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她答。
於是他们在街角买了两个包子、一杯温热的豆浆。纸杯烫手,她用两根指头捏着,笑着x1一小口,不是会灼人的那种热。夜墨让她把另一个包子分一半给他;她把包子从中掰开,热气冒起来,外皮微甜,里面咸香,味道普通,却让她眼眶一热——她竟想不起来上一次用这样笨拙而直接的方法填饱肚子,是什麽时候。
他们沿着街走一段,经过市集,不是那个异界的漂浮之地,而是地面上的铺摊:陶铃、旧书、针线、乾花、几张画得太直白的明信片。她停在一个摊前,那里摆了一排普通的风铃:竹、玻璃、金属各一种。她挑了一只玻璃的,透明,没有花纹,轻轻晃一下,声音清亮。她掏出钱包,里面塞着零散的钞票与几枚y币;她挑最普通的面额付了,摊主把风铃用报纸包好递给她,说:「这声音不冲,很适合挂在门口。」
她点头。回医院前,她把风铃先挂在一棵小树枝上,退半步听了一会儿,风一来,声音便起,没有夸张,也不寂寞。
夜墨看她,忽地笑了一下:「我们是不是还欠一扇门?」
她也笑:「是啊。」
那扇门不必再通往任何规则,只需要挡雨挡风,有人在内,有人可敲。於是他们在城市的另一个街角,寻到一处待租的小店面:门板旧,窗台低,墙面需要刷一遍白,屋里有一个完整的壁炉,不是通道,是真正用来烧柴的那种。
房东老太太带着一点狐疑上下打量他们,问:「想做什麽生意呀?」
艾莉西娅说:「写字、泡茶、修修旧铃。」
老太太笑起来:「那可真稀罕,现在年轻人谁还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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