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几天。

        宽敞的医疗室内,气氛难得地平静。我靠在床头,左手拿着阿哲带来的那颗地瓜。

        阿哲则坐在床边的一张摺叠椅上,怀里抱着帕控,有一搭没一搭地抛出一些看似无聊的问题。

        阿哲知道,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沉默。

        「畜生,你说奇怪不奇怪?」阿哲m0着帕控柔顺的毛,皱着肥胖的眉毛思考着。

        「我们搭电梯的时候,明明是站着的,为什麽偏偏要叫坐电梯?我们又没有椅子。」

        我嘴角微微上扬,随意地回了一句:「很多事情本来就没道理阿,老婆饼不也没老婆。」

        「P!」阿哲翻了个白眼,又抛出下一个问题:

        「还有啊,生鱼片。我们都知道,那些鱼都已经Si了好久了,为什麽不乾脆叫Si鱼片?」

        「这样不是更贴切吗?洪哥那家伙不是整天说科学要有严谨X吗?这点就不严谨!」

        「Si鱼片听起来又不好吃。」我低声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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