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旋律他从没和别人提起过。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天台上听程准唱的那首歌。
「只要你不要走,我什麽都能忘掉。」
可後来——他走了。
而他,真的什麽都没忘掉。
学业太重,生活太规律。连梦境都变成模糊、冷静、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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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临床实习那年,穆玖穿上白袍,戴上x牌,终於走进教学医院。他很快被指派进骨科,在繁忙门诊与急诊之间穿梭。
病房有时很静,只有心电监测器滴滴响。
某天夜班结束後,他照例去顶楼透口气。
那里没人cH0U菸,也没人唱歌。只有城市夜景与他掌心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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