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在棉被里,额上还有微微的汗。後颈还隐隐发热,像是标记的余韵仍在皮肤底下缓慢扩散。那不是疼,而是一种像热酒一样在血Ye里翻腾的温度。
他刚要坐起身,却在动作的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身T像失去平衡般轻微倾斜,额发贴着ShSh的侧脸。他下意识伸手撑住床边,但指尖微微颤抖,没握稳就滑了下去。
耳後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地逸散,香槟气味变得浓郁且不安稳,像气泡过多而外溢的酒——甜过了头,还混着一丝焦躁与不适。
程准早已醒了。他并没有打扰,而是静静地在一旁坐下,伸手扶住他的肩。
''''''''''''''''别勉强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沉沙哑,温柔却不容置疑。
穆玖低着头,睫毛轻颤,过了半晌才哑声说''''''''''''''''……我没事。''''''''''''''''
可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就自己否定了这句话。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混乱、T温过高,甚至是本能在抗拒被距离拉开——身T每一处都在叫嚣,告诉他''''''''''''''''你需要他。''''''''''''''''
程准没有多说,只是伸手从背後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穆玖原本还想挣扎一点,但当熟悉的利口酒信息素包围他时,他所有的神经都像瞬间被抚平。
''''''''''''''''这就是标记後的依附期。''''''''''''''''程准低声说,语气近乎轻笑,像是早已预料,''''''''''''''''你现在会对我特别敏感、特别黏,甚至……离远一点都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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