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男女忘我纠缠着,浑然一体在床上翻滚,不知天地为何物。
累了,女人躺着,仍痴迷地抓着他的手腕,去吸吮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那上面仿佛还有他从甬道里带出来的透明粘液。
“这么喜欢手指?”男人又伸进了一根,声音粗哑:“不喜欢粗的?”
说这话时,青筋隐隐的巨物缓缓地进出,在她的哼叫声慢慢适应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
他分心逗弄着她的舌头,在他视角里,女人口涎从嘴角滑落,润湿床单,真是格外的不像话。
男人低喘着,再问了一遍:“喜不喜欢?”
陶知南早已眼神迷离,身体一昧服从于欢愉本能,根本不想多费脑细胞去听去思考。
男人却是个霸道的,喜欢事事有回应,见她这般忘我,抽了手指,惩罚性地掐着她脖子:“不喜欢?”
女人连忙哼唧道:“都喜欢……都喜欢的……”
她求饶了,男人仍不放过她,掐着她的脖子,快速进出,女人一半是舒服一半紧张,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加快。
冷不防的,男人把她翻了个身,拿过枕头垫在她腹部下,抬高臀部,而后重重地压着她的后背,把她困在床笫之间,不停地深入深入,刺激着她也刺激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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