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被摆弄,直至被掰开两边,重新进入。
女人双腿缠着他男人劲实的腰,像条蛇一样。
男人俯向她,沉声说:“松点,我都动不了了。”
这应该是随随便便说的,男人的力气是远超女人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她被迫承受无法发力的姿势。
她缠着他的腰,更像是向上的一种迎合,邀他往更深里进。
男人动作果然不停,甚至见她热情,愈发卖力,水声混着他的低吼,他索性低头,径直抱着她,皮肤与皮肤贴着。
硬与软的相触,迸发出另一种感觉。
陶知南又想哭了。
同时,男人热汗擦着她的脖颈,那炙热的低吼在她耳边越来越急促,仿佛已来到了强弩之末。
那一瞬间,陶知南恍然察觉到了,意识跟着清醒。
“别,别——”她抬手抵着他胸膛,本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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