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步周翻了个身,语气中的刚醒的倦意被一种闲适的慵懒代替,“送出去的哪有要回的道理,项链你收着。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忙得沾了枕头就睡,你还在申城吧。”
陶知南说:“段总,你大忙人,我就不当面打扰你了,项链我交到杜骆手里就可以,或者快递到你公司,手机写你号码,你到时记得签收。”
段步周坐起身,掀灯,这会语气严肃了些:“你住哪个酒店,我明天去找你。”
陶知南一听他这么说,原本应该开心,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可以开心到哪里去,她忍了忍,忍不住,直接道:“段总,你这会就有空了?”
段步周这么跟她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一般不会要回来,你要还回来,那就是要划清界限,人与人之间变得生疏了,那开口就难了,你说是不是?”
好好好,陶知南咬牙,几次三番要脱口而出她不屑跟他这样刁钻古怪的人往来,话到嘴边,又很可耻地吞了回去,跟吞不知道药效如何的大药丸一般,嗓子眼格外的难受。
“你住哪里?”段步周趁这她沉默的当口,道:“我明天估计有空。”
陶知南定了定神,可却已经不太敢相信他了,一再确认:“你,你明天真的有空吗?”
她说这话时声音和语气估计像极了摇尾的小狗,因为这下段步周的语气居然难得的带着点安慰:“是,我明天不管怎么样都去看你,你别多想。”
随后又问:“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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