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步周真是气笑了,伸手就要往她脖子处m0,那架势,分明是要把项链拿走。

        “你g嘛?”陶知南脖子一缩,抓住他手臂,愣是没有让他得手。

        “我给你换件礼物。”段步周说:“这条我收回。”

        “送出去了,那就是我的了,没有要回的道理。”她顿了顿,补了句:“我喜欢的。”

        她是喜欢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挑挑拣拣选了这项链送给闻珲,今晚从段步周手里再次看到这项链,她很是惊讶,对这戏剧的项链无言以对。

        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惶恐和迷惑,大概是她潜意识里认为不应该喜欢。

        起先她戴着那项链确实感到尴尬和不自在,尤其是男人的头颅埋在她x口,有意无意地将蹭到项链,甚至情不自禁地将它,她闭上双眼假装看不到,也掩饰不了它刺激着男人。

        她坐到男人身上,听着那项链的晃动声,也有过想把它扯下来的冲动,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后来太投入了,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以说她为自己找补,但这世上确实没有那么多值得看不惯的物件,项链也如是。

        如果一个人活得够久,又时常不如意,那看不惯眼的事和物估计也会随着岁月陡增,可那些毫无生命力的东西何其无辜,又何其的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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