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段信然果然同他报告:“哥,我看了,你不在床下。”

        段步周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我早就起床了,见你还睡,就自己到外面逛逛了,等会我回去找你,带你去玩,你乖乖待在房间里。”

        电话那头,段信然欣然地应下了,对他哥也算是言听计从。

        陶知南暗地里听了这两兄弟的对话,心想,这都是神人啊,一个在这一本正经地撒谎,一个在那无知无觉,居然被这样的谎话给敷衍过去。

        她忍不住想笑,又不能放肆,只能默默地抿紧唇,假装没有醒过来。

        段步周听到身边的动静,意识到她已经醒过来后,搁下手机,俯身下去,盯着她恬静的面容。

        陶知南仍是闭着眼,即使那人的呼x1已近在脸上,也装作毫无察觉。

        床垫轻微动了下,他下床了,穿着拖鞋踩在厚重地毯上,近乎无声,他沿着床边走了大半圈,应该是找昨日猴急中不知道脱到哪里去的衣服。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他终于要离开了。身T保持一个姿势,睡着时还不觉难受,清醒后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动。

        “陶知南?”段步周来到她这边,声音里多是气音:“醒了没?”

        她猜他是想同她告别,觉得没必要,也就没出声,如同入定的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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