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考後,我仍旧没有看到任何笔记本,看来,我真的被甩了。
想起那天褚冬晴困扰的表情,我决定不去打扰她了。
才刚有这个念头,她竟然就请假了,她还好吗?
明明担心却什麽也没办法替她做,我好没用,对自己好失望。
虽然担心她,但我也没有立场去关心她吧?
放学後,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校门,忽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搭住肩膀,「学弟,请问你认得这个吗?」
他穿着便服,或许是大学生吧?感觉有点轻浮,是我不擅长应付的人。
我不知道他要g麽,顺着他说的话,看向他手上的手机,上面有一个雪花图案。
那个雪花的画法虽然很眼熟,看起来却不像我或褚冬晴画的。
我不太晓得他g麽要忽然问我这个,想挣脱他,偏偏他似乎没感受到,没有要拉开与我的距离。
我想起去年在图书馆遇见的学长,忽然觉得十月可能是鬼月,都遇到难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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