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纺家门前并排坐着等小鸟游音晴回家。夕yAn斜照,使得很多事物都朦胧起来。再加上从那之後五年多的记忆的美化,纺在多年後回想起来,记得的只有周围植物的清香,和台阶上温和笑着的青年。手指的疼痛,明明是对十三岁nV孩来说十分重要的大事,却早已不翼而飞。

        万理那时候和自己说了什麽,为什麽表情又温柔又落寞又期待,自己又为什麽开心不已,具T纺也不记得了。但她隐约能猜到一些。b如万理当时心中的想法,和自己感情的变化。

        如果一定要给自己喜欢上万理这件事加一个开场的话,那麽就是十三岁那年家门口的台阶吧。

        刚开始的几年,万理一直住在纺家里。他本是碰运气般地来找工作的,似乎有什麽伤没有好,说话间会突然露出忍耐的神情。音晴回家後和万理在客厅谈话,纺做好作业後因为好奇跑去偷听,可是却听不明白他们在讨论什麽。“你也真是辛苦”“已经做得不错了”“伤痛会化为前进的动力”什麽的,父亲说了好多纺不懂的话。

        “不用担心,你先留在我家里,在事务所工作一段时间吧。正好也很缺人。”

        说了要去做饭,拒绝了万理帮忙,音晴去了厨房。

        “啊......谢谢。真是麻烦您了。”

        看着音晴离开,万理垂下视线,表情覆杂地盯着地砖。过了一阵子,他像是下定什麽决心了似的绷起脸,握了下拳头。

        只是,当他再一次因为疼痛伸手抚m0额头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仍藏着哀伤之情。

        他要哭了吗?

        纺跑过去,想要安慰万理。也许是为了报恩,也许是不想看到别人哭泣,总之纺不假思索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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