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一下,像是在确认措辞。
「我做的,是送别的工作。」
他接着说,「流程、时间、形式,其实都很固定。」
这不是解释,更像是在陈述一件早就被接受的事实。
「有些家属准备得很周全,有些没有。」
「但站在我们这个位置,不管哪一种,都得把事情完成。」
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柜台的一角。
「所以我们今天讨论过,之後小场次的花,可能会固定交给一间店负责。」
话语刚落,他又顿了顿。
「我提了你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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