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算过帐。
钱刚好够付店面,却不够再去租一间房子。
於是她把床搬进来。
一开始只是暂时的,想着等生意稳定一点,再找地方住。
只是後来,她发现自己并不急。
这座城市没有太多她熟悉的脸孔,也没有谁会在意她几点回来、几点开门。
她一个人来,一个人待着,反而少了需要交代的对象。
她习惯在电话里说自己过得很好,习惯把话说得简单,也习惯在节日那天,照常开店。
习惯清晨第一个听见的是铁门拉起的声音,习惯夜里最後熄掉的是橱窗的灯。
习惯花香在空气里淡下来,习惯在柜台後的小桌子吃饭,习惯一个人,也不觉得寂寞。
她不是没有想过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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