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直下的水流冲击在蔺宏身上,我被他圈在怀里,仍能听到那巨大的湍鸣。
身T被灼热的X器贯穿着,雨珠和泪水都混在瀑布里,浑身上下都Sh得透彻。
可尽管如此,我的身T仍觉火烧火燎般的热,那截被充实到不能更充实的甬道末端,不知何时起,竟好似生出了另一张贪婪的口。
它在蔺宏的撞击下泌出粘腻的汁水,并微微翕张,像个永远不知餍足的深渊。
蔺宏也发现了那处关窍,并开始往那里猛烈进攻,有力的JiNg腰连连挺动,带出水声无数。
我被他撞得晕头转向,身T亦软得一塌糊涂。
只是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得想躲,不敢让他去碰那地方,因为意识最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警告我——不要那么做,不要。
可是,为什么不要呢?
我捉不住那缕一闪即逝的念头,只能依着直觉行事,挣扎着被浸透的身T,避开蔺宏一次次目的明确的冲撞。
蔺宏察觉到我的古怪,咬着我的耳珠问我怎么了。
我不敢说。
明明我早已将他视作这辈子除父亲外最信任的人,但这一刻,我不敢说。
蔺宏还想问什么,瀑布外却突然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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