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明更替,白家小辈陆陆续续回来了,看他们脸上疲惫的神sE,便知今日一无所获。

        我心虚得厉害,明知晓白启星在哪儿,却不能告诉他们,还不能叫他们看出来,只能尽量往角落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偏有人不叫我如意。

        年龄尚幼的堂妹白启蕤见着我,蹬蹬蹬朝我冲过来,揪住我衣袖放声大哭,眼泪落得b营帐外的雨还要婆娑:“竞雪堂兄,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我最不擅长应付nV孩子哭,顿时手足无措。

        想抬手m0m0她脑袋,安慰她两句,却听她扯着嗓子喊道:“竞雪堂兄,你与那几位玄煞军的头儿关系最好,我知道的!你快去跟他说,让他快些找到星姐姐好不好……呜呜呜……星姐姐在兽cHa0里失踪,生Si未卜,我真的好担心她……”

        我刚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

        被她这一喊,其他几个弟弟妹妹也纷纷朝我看过来。

        我避不过,想了想后,y着头皮点头应下:“好,我去找他,这就去找。”

        白启蕤哭声收住,抬起了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真是我见犹怜:“堂兄,家里人都说你是绣花枕头,自私又没担当,我从前也信了……可现在我才晓得,果然要患难时才能真正看清一个人的,堂兄,你人真好……”

        我被她这番话说得面上发烧,也愈发的心虚,生怕再多留这儿一会就要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了。

        便急忙从营帐钻了出去,随意找了个方向钻进了密林。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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