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後,他和爸爸、爷爷坐在客厅里讲很久。
他说:「选举不是战争,是表演。表演要有人导、有人演、有人鼓掌。」
爷爷问:「那谁是观众?」
何老师笑:「观众就是民众。只要他们鼓掌,真真假假都不重要。」
他站起来,拍了拍爸爸的肩:「别让观众哭,让他们相信你笑的时候是真心的就好。」
那晚他离开的时候,风真的起来了。
院子里的旗子猎猎作响,像一群被叫醒的鸟。
我在门边看着他的车开走,尾灯像狐狸的眼睛,在夜里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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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没几个星期,何老师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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