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漫步前行,走出了差不多二里路,才长长呼一口气。文山望着小姜说:「你的演技还真的厉害!」小姜哈哈一笑,挥一挥手,回复成那个爽快俐落的小姜,说:「皇g0ng里,不过也是一个大戏台而已。」
二人商议一会,觉得目前这个身份,缓步前行反而不会引人注目,也不急於找马匹来急速离去,反而更为稳妥。於是便在大道上缓缓而行,直至傍晚,看见有一家客店便决意留宿。投宿时留下的姓名自然是文氏夫妇。
当天晚上,姜明毕竟年幼,T力不强,一番折腾之下已是疲倦万分,所以便早早睡去。文山不敢大意,便坐在窗边守夜。到约子时左右,本以为一切都已安静,可以安度此夜。谁知远处突然传来急速的马蹄声。文山心念一动,估算至少有二三十骑。且看马匹步速,皆是长腿健躯,一般老百姓未必能有这样的好马,所以是军人的机会实在不少。文山到床边伸手摇了摇姜明,低声说:「快起来,看来有事情发生了。」
姜明睡眼蒙胧,问道:「什麽事情呀?」文山把他拉到窗边,二人探头一望,不禁倒cH0U了一口凉气。只见二十多骑盔甲鲜明的禁军士兵正向这里接近。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马惟忠!只见他头上绑着绷带,显然文山那一脚踢得他不轻。但他既然亲自带队出动,恐怕已经掌握到自己的行踪,这回一番恶斗在所难免。
文山在姜明的耳边说:「以我的武功要打败他们并不困难,但如果他们分头来攻击你,我却很难护你周全,怎麽是好?」
姜明想了一想,说:「还是随机应变吧,这个客店人多嘈杂,我们也许还有趁乱而走的机会。」
此时众禁军已经下马,走进客店之中。只听见客店楼下人声喧譁,显然禁军已经逐间房间搜索。姜明低声说:「如果不是马惟忠亲自来的话,一般禁军看来也不见得能看穿我的身份。你先躲在床上,我说你睡了,看看能否蒙混过去。」只听见马靴的步伐声嗒嗒重重,从走廊中传来。姜明整理一下头发,刻意把自己衣服的领口弄得松松的,等待禁军前来敲门。
果然不久之後便有人敲门,一把声音从门外传来:「禁军追查犯人,快快开门!」姜明听见声音并非马惟忠,登时松了一口气,便把门打开了一条门缝,娇声道:「是谁人?深夜男nV授受不亲,不便相见。我丈夫在病中,恐怕传染疾病,大人请不要进来。」那禁军士兵见门缝中露出的漂亮面庞,登时松了一口气。回头和另一个同伴说:「这里是个娘子,看来没有什麽可疑。」说着转身便走开。
文山和小姜松了一口气,正自庆幸。小姜说:「如果他们放弃的话,我们大概可以在这里待到天亮。现在如果勉强逃走,反而有机会在外面和他们撞见。」
二人话未说完,突然听见走廊上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文山心中一凛,说:「这个是马惟忠。」脚步来到门前,却响起了马惟忠那难听的声音:「哈哈!没有见过姜公公庐山真面目的侍卫们也许想像不到,但在下与公公可是老相识呀!当我一听到他们说上面有一对年轻夫妇,那个娘子看来只有十五六岁,样貌生得挺标致,我便想这会不会便是姜公公的易容改装呢?」
他的话未说完,突然感到一GU劲风扑面,连忙举掌往前一挡。一GU大力击破门板,将他向後推出。马惟忠功力不弱,但还是被震得向後直跌,结果背脊撞在对面房间的墙壁上,把墙壁撞破了一个大洞,跌进对面的房间中,狼狈不堪。那房间中的住客高声大叫,碎木四溅,乱成一团。原来文山见他已认出自己和小姜,心知此时不先发制人,待全部侍卫一起出手,恐怕只能束手就擒。於是听声辨位,隔着门板便打出了一掌。文山是剑术高手,但掌法攻击力仍是非同小可。马惟忠在完全没有防备之下,自然抵挡不了,摔得狼狈不堪。
趁着混乱,文山伸手拉着小姜,从破烂的走廊中闯出。後面几个侍卫武功自然不如马惟忠,被文山一拳一个都打得翻倒在地上。文山冲下楼梯,只见楼下二十多个侍卫抬头看着自己。心想这会要脱身实在不容易,只有咬牙切齿,伸手把小姜提起放在肩上,说:「小心了。」然後双足一点,便扑向侍卫们。
文山落地之际,双脚一踢,同时踢在两个侍卫脑袋的太yAnx中,二人当场晕倒。落地之後,他全身急转,同时拔剑在手,一招将周边的侍卫兵器全部荡开。然後,看准门前一个弱点,和身扑出,一剑便将挡在门前的侍卫x口刺了个通透,然後一脚将他踢开,便冲出门外。正当文山冲出前门之际,却听见头顶上一声怒喝:「好家夥!」转头看见马惟忠从二楼跳下来,手握大刀,劈向自己脑门。文山提剑一点,挡开了他的刀。文山又回身急刺两剑,才抵住了後来追上的侍卫们,但这一耽误,马惟忠已站在眼前。
众侍卫也暂停进攻,形成合围之势。马惟忠冷笑道:「这位大姐,我们那天要玩的事情还没有完结,现在束手就擒,我们还可以再续前缘。」文山不受他挑衅,沉默不语,正在思索如何脱身。在他肩膊上的小姜突然高声叫道:「马统领!那边有人正要向你们施暗箭!」马惟忠哈哈一笑说:「姜公公,你想再让我上当似乎没有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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