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子笑道:「今年是天盛十八年。各位可别弄错,给地方官听到可不太好。」

        小姜拉着文山和一言,说:「那我们不打扰夫子练字了。」便推门而去。

        三人在烈日下前行,小姜说:「这事奇异,究竟是真的瞬间夜变日,还是我们都中了幻觉之术?」

        一言却带着崇敬的语气说:「如此神化之术,一定是有道高人,我索X拜他门下好了。」

        文山默然一会,说:「父亲当年曾说武林中有迷心之术,高人能C控他人所观所听,莫非我们着了道儿?」

        一言说:「那个人不是二十年前已Si在天下第一高手古天厚手下?也没听说此术有留传下来。」

        文山听到古天厚之名,心中一震,只觉一言见识倒甚广,武功也高,不知出身自何门派。接着便说:「这事发生在先父归隐之後,所以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前朝天盛末年,天子残暴,手下却有一名高手JiNg通迷心之术,所以士卒听命Si战。当今上起兵革命,遂托古天厚除去那高手,才令官军溃败。」

        一言摇头说:「实情不是如此。当年其实是今上派遗那迷心高手到官军中卧底,迷惑军心。但官军败後,今上却认为这手段殊不光采,遂令古天厚灭口。古天厚当时也只道是为民除害,後来才知自己上了当,後悔不已……」

        小姜说:「不论如何,我们是否也被迷心术所控?那不是凶险之极?」

        一言说:「如果是迷心之术,其实也没那麽神化。着了道儿的都是意志不坚、思想混乱的人。只要你思路和常人稍有差异,那迷心术便效果有限。我是修佛之人,张公子JiNg於武学,张夫人智慧过人,也许因此,这迷心术便只能稍加迷惑我们,却不能C控我们行动,做出违背本心之事。」

        文山知小姜想到自己的「异於常人」,心想也许这才是自己不被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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