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望着马夫子躺在屋顶上不住喘气,实在下不了杀手。

        此人此刻已无反抗之力,又是风烛残年,过去的事情也不可能说完全是他错,现在下手杀他似乎有违侠义之道,不禁踌躇难决。

        此时一言从远处叫道:「张兄!迷心之法其实全靠双目摄人。如果张兄不愿杀人,倒也有一种方法!」

        文山听了之後想了一想,便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伸手指在马夫子右边太yAnx轻轻一点。马夫子被他这样一击,倒也不觉如何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只觉右眼视力渐渐模糊,不禁大怒说:「你g了什麽好事?要杀便杀!难道老夫还会害怕吗?」

        文山说:「要x被这样一点,也并不是毁你一目,只是让受你了点伤。如果你能静心来好好张养,过得四五年应该便可无事。你另一只眼完好无损,当不会令你生活困苦。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随便使用这迷心之法,做那些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的事情。如此,我们便分手吧。」

        一言说:「这样下来,他应该也不能再C控那些过去承受过迷心之法的人。马夫子,你索X好好归隐,过回一些平静日子吧。过去的事由它过去,未来的事留给下一代的人判断,何必如此执着呢?」

        马夫子愤愤不平,口中喃喃咒骂,但不久也只能平静下来,转身望向那些受蛊惑的民众。此时他迷心之法自破,众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只是都面露非常迷惘之sE,然後慢慢转身散去。

        马夫子默然良久,说:「这些人大概还要迷惘几个时辰,便会渐渐回复自我。三位,我这次是甘拜下风了。就此告辞了。」

        文山也不阻止,让他转身下了屋顶。他有一目视力不佳,步法不免有点不稳,但是不久也习惯了。三人便目送着他引身在树林中离去。

        便在这时候,一切似乎归於平静。三人从屋顶下来,望着这一切不禁感慨万千。

        小姜说:「到底是他的错,还是当今皇帝当年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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