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手,触碰到他的脸颊,是温温热热的,他愣神,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耳中的助听器被摘下佟黎握着还留住T温的机器。

        「你好像不喜欢戴着,是不舒服吗?」又r0ur0u他的耳朵,「都红成这样了,今天放学怎麽还戴着?」

        「忘了摘……」夏冉愣愣地应答,听觉回到朦胧的状态,耳上的束缚没有了。

        佟黎朝他笑了笑,「记得国中放学的时後,和现在真像。」

        时光荏苒,他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景象,眼前的少年给人的感觉,却成熟了许多。

        成熟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字词,像夏天的yAn,不出声,就知道它是温暖的。

        教室的光影轮转,或许是这样的曛暮,才得以将两个少年衬托得淋漓尽致,一眼万年。

        「你好像变了很多。」佟黎趴在桌上,却看向他,「淡淡的,像随时都要消失的样子。」

        夏冉睁着眼,他没有想过,某一天会有个人这麽形容自己。

        他们之间就像砌了一道玻璃墙,闷闷热热的,成了一片蒙蒙白雾,对面的人影太模糊,才在白雾画上稍纵即逝的笑脸,告诉对方: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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