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えななん!」

        还来不及伸手阻止,自己那位棕sE短发的夥伴已大步走到まふゆ的面前。

        「喂,先不管可用资源有限的我们耗掉多少东西、花费多大力气来帮你治疗。你知道这孩子为了救你,在你身边唱歌唱了多久、唱到喉咙状况变成怎样吗?」

        显而易见的怒意。

        就算被面具挡住没办法看到完整的表情,就算她不开口只是站在面前,まふゆ认为自己多半也能清楚感觉到那指向自己的怒火。

        但,不仅仅是如此。

        「她不敢离开你身边,却又希望有人能来救你,所以只好一直唱歌,唱到有人发现你为止。要不是因为K很快就找到你们,而我们手头又刚好有东西可以治疗她,这孩子很可能会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唱歌,对歌唱就是一切的她来说,这绝不是什麽好事!」

        「……」

        「我不知道你之前有多痛苦。我知道的只有她为了救你有多拼命,还有她在你昏睡期间不眠不休的待在一旁担心着这种事。她现在是因为前一天晚上看你脸sE有确实变好才愿意帮我们带路去你家、跟着我们到附近散步,结果你一醒来就问K为什麽不让自己Si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就算你现在还怀有这种想法,至少为了她,你也不该立刻这样说!」

        针对自己的怒气仅仅只是带有指向X,まふゆ并没有从绘名的态度和话语中感觉到任何刺激或是敌意,反倒是有和她预想中相反的事物从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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