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面对奏举着水壶的手まふゆ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的视线没有一点偏移,像是被窄化限缩到只能容纳奏一个人似的,完全不被周遭的其他存在影响。
「为什麽?」
伸出去的那只手被对方紧紧抓住,宛如要捏碎手腕的力道伴随那略微沙哑、彷佛一不小心就会消逝的低语一同到来。未经修剪的指甲因力道的逐步加大刺破皮肤最表层,往脉搏的所在处探入。
疼痛令奏松开了手,铁制的水壶掉到地上发出难以忽略的响声,却无法回荡於两人之间。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奏所处的地方都没有靠海。
她以前也并非喜Ai外出的人。
就算现在基本都在外游荡也因为少有相关需求所以也只是有过几次在靠海处眺望的经验,从未更加接近或深入。
因此,人们口中的「深海」对她来说永远都只是像素组合出的蓝。
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正矗立於大海的最深处。
「为什麽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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