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希顿少爷的声音如温润的琥珀,又像是一首低声Y诵的诗。克制而带着些微疏离感,每个音节都带着贵族式的从容与礼节。即便是被这样的声音斥责,他也生不起气来。

        纽曼低下头,「我做错了什麽吗?」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只是担心你,我看到你跟你爸爸了……我……我不是故意偷看,就是听到有声音,然後不小心看到的。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找人帮忙?他打你哪里了?」

        「管好你自己,你会有危险。」范斯冷哼一声说:「今天的事,半个字都不准对别人提起。」

        「危险?他又没有打我。你真的不用手帕擦一擦吗?或是我帮你拿药膏?你需要冰敷吗?要不要我扶你?还是我拜托叔叔载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跟他提到今天的事——」

        察觉到范斯的眉头越皱越深,纽曼识相地闭上了嘴。

        少爷重新打量眼前的小朋友,这男孩看起来甚至还不到中学的年纪,更加引起烦躁气愤的情绪。

        「你最好识相点,永远不要再来希顿马场了。」

        「为、为什麽?我真的很喜欢这里。」

        因为这里有你,我真的很喜欢看你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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