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看也不看我:「观察员不发问。」
我走出声学室,甲板上风大得像另一种语言。
口袋里那张小纸条被汗水打Sh,我m0到它,只有七个字还清晰:别让他们替你说话。
我对着黑海低声回答:「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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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被叫去纪录室。
加纳葵用非常平的声音问:「昨夜的个人观感?」
「我听见我的代号。」
她点头,把这句话细碎成可上报的语句:「观察员自述疑似听觉错觉。」
我盯着她:「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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