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非常靠近的两个音节,像从我耳骨里拽出来:
燕——十三。
我几乎要回嘴。
米洛手肘顶了我一下,极轻:「不要第一个回答。」
艇腹旁的灯开到最大,光往前推了推黑,黑却像水草一样退又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这里不是海,是记忆的密度;
我们不是在下潜,是在穿过别人的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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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旋忽然一缩,像一枚瞳孔。
仪表全部乱成闪烁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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