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波里的声音最後一次靠近,这次它真的像个人了,带着气音,也带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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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里有东西往上顶。
我没有回答。
我把掌心用力按住那颗红点,让它烫进皮肤。
这是我能给的唯一回应:见证。
艇腹最末端的探照灯推开一块薄薄的浅白。
那抹白里,有字。
不是我们的字,也不是海的字,是某种介於工程标示与祈祷之间的划痕。
我正要靠近,整艘艇忽然像被什麽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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