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单向记录笔与通讯牌放进托盘,通过窄门。
舱长?贺田,五十出头,声线乾脆:「规矩:在我船上,科学排第一,政治排最後。其次——」他看了我一眼,「观察员不发问。」
技术官?沈秋,戴无框眼镜,讲话像数字:「危安条例第七十一条,若观察员造成任务风险,我有权终止其甲板权。」
首席声学师?黎氏安,年轻、神sE恒定,越南裔,「我负责水声阵与短波介面,你看就好,不要碰。」
纪录官?加纳葵,日本籍,冷淡却礼貌,负责所有对外稿本的叙事一致。
我被带到一间狭窄舱房,墙上只有床、救生衣与一只圆形小窗。
桌上放着一本薄薄的《甲板行为手册》,第一页是五个粗T字:
不要成为故事。
我把它阖上。
可我知道,我的存在本身,已经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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