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人觉得这句话有什麽重量。
现在,它变得像一句禁语。
他上网搜寻「中华民国」,看到的却是暧昧、模糊、叠字般的叙述。
他打开营区提供的「历史教育系统」,里面写的是另一种说法——
说那只是「短暂存在的政权错觉」。
只有这本笔记本,顽固地保留着另一种现实。
那一刻,他突然理解一件事:
云端可以被改写,书可以被重新出版,新闻可以被下架,只有手写的痕迹,是难以被直接覆盖的。
於是他开始在那本日记的最後一页写:
「今天,他们说我们不是台湾人,只是某个过时岛屿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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