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声音低低地,像深水里落下一颗石子,不急、不响,却能沉到心底。
宋知遥的睫毛动了一下。
不是回应,是心裂缝最细微的抖。
他没有趁机靠近,也没有伸手碰她。
只是又轻轻说了一句:「我在。」
就像多年前,他第一次告诉她他在一样。
宋知遥空掉的眼里,终於有了一点波纹。
房内烛火安静地跳着,时明时暗。
宋知遥躺在床榻上,手一直抓着被角。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细薄的指骨像要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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